薛凝之繼續(xù)無情的口吐真言:“難道不是嗎?至少馬上就有第二個了。姚善予?!?br>
齊靖被刺激到極點反而鎮(zhèn)靜下來,瞇起眼睛看向他:“難道你就不妒忌?”
薛凝之不在意他的挑釁,冷靜的回望:“妒忌有何用?你怎么沒去試試?夜宿武英殿那天,你也不是沒有機會的?!?br>
齊靖立刻就想到了那天晚上。葉明凈對著他哭泣。心頭怒火涌起,牙關(guān)緊咬:“原來,是這樣……”
“想明白了?!毖δ鏌o表情,“你敢嗎?你從來就沒敢過吧?”
齊靖的怒火被那個‘敢’字給澆滅了一半兒。不得不承認,見不得光的皇子生父,他還真的不能去成為。沒錯,他們的膽敢建立在不違背世俗禮教的基礎(chǔ)之上。所以,他們誰都沒敢。
“我是候府獨子,承擔(dān)著齊氏家族的興盛……”他無力的解釋。
“沒錯。都是一樣的?!毖δ磫?,“所以,大可不必這么動氣。”
齊靖一滯,苦澀的道:“可是她要娶后了。唯一的一個。是唯一的一個。早先說的,明明不是這樣的?!苯K有些不甘。
薛凝之嘆息:“此一時、彼一時。只能說,我們與她,有緣無分吧?!?br>
“不對!”齊靖一個激靈,“她都要娶后了,為什么又來這么一出?弄出個生父不明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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