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不花爾?!班拧绷艘宦暎{轉馬頭,漫不經心的問:“巴音,他們來了多少人?”
黑紅臉的巴音小伙回話:“沒來多少人。和往年一樣。只是……”他看了看烏丹臣,“因為大汗您不在。左相王就先接待了。四個頭人和他們的侍衛(wèi)現在都在左相王的銀頂帳里說話呢?!?br>
“什么?”突不花爾模大怒,高喝一聲,“好小子。一來就拉攏人。走!立刻回王庭!”
他帶頭抖動韁繩,身后的二十幾匹馬蹄聲轟鳴,一路奔回王庭的駐扎地。
剛跑到駐扎地的外圍,就看見了一輛連著一輛,綿延不斷的馬車、牛車。奢華的裝飾和精美的圖騰標志著這是部落頭人在出行。
不少奴隸在侍衛(wèi)的監(jiān)督下裝卸著車上的物資,搭建帳篷。婦女們則在有條不紊的收拾物品。
突不花爾模冷笑一聲,直奔左相王混谷涂的銀頂帳篷。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硪魂嚬男β?。他的臉色越發(fā)陰沉,伸手制止了門口侍衛(wèi)的欲行禮通報的聲音。猛的一把抓起門簾,“呼”的扯開。
屋內的笑聲戛然而止。一眾人驚訝的看向門外的人。好半天后,左相王混谷涂才吃驚的行禮:“汗王,您怎么到我這里來了?”
坐在角落不起眼處的陸詔嘴角泛起一個若有若無的輕笑。
瓦剌人于禮儀方面,看的十分淡漠。除了對待奴隸外,高層人士之間并沒有像大夏那樣嚴格的等級禮儀。他們一直以此為榮,聲稱所有的勇士都是兄弟。對著夏人的裝模作樣十分不屑。故而,他們會出現‘丞相王’這樣驚世駭俗的官銜。也正因如此,左右相王和左右山瞻王對著汗王突不花爾模平時相處的很是隨意。言詞什么的也不太注意。這些小細節(jié),在特殊的時候往往會影響整件事的走向與成敗。
突不花爾模只覺混谷涂的那句“到我這里來”十分刺耳。什么意思?這里是他的王庭,這里的每一塊地皮都是他突不花爾模的。什么時候成了他混谷涂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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