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眼眶里的淚珠子就斷了線似的滾落下來:“大哥,我這心里,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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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屋廳堂上,杜夫人和陸詔雙雙落座。她也算是看著陸詔從少年時長大的,兩人這么坐著說話倒也不冷場。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子嗣的事。陸詔再次表明態(tài)度:“母親給了我一個人。我的意思是,就先放在房里。生了孩子再抬姨娘。若是四十仍然無子,干脆就從族中過繼。不費那個心了?!?br>
杜夫人再一次覺得這位妹夫真是不容易:“婉兒身子不好,從小嬌慣了些。實是讓你費心了?!痹捳f的有些愧疚。杜夫人曾將心比心的想過,要是誰給她兒子說了杜婉這樣的媳婦,她都懷疑是仇家來報仇的。
陸詔坦然道:“她身子不好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成親之前她就是這脾氣。我自該多費些心的。”
杜夫人嘆了口氣,剛想接口,就聽得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冷硬的聲音:“你還知道她成親前就是這個脾氣?”
杜憫掀了門簾森森的走進來,目光銳利如同冰刀。陸詔詫異的起身:“表哥,這是做什么?”
屋里的溫度降到冰點。杜夫人嚇了一跳。杜憫靜靜的盯著陸詔,頭也不回的道:“你先在外等我,我和悟遠(yuǎn)說兩句話?!?br>
成婚十多年,杜夫人很清楚自家夫君的怒氣底線。忙屏聲靜氣,退了出去。
“表弟?!彼吆螅艖懤卫蔚目催^去,語調(diào)輕柔,一字一句的道:“婉兒的心思,你我都知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人人都是如此。我也沒道理怪你。但是表弟,你聽好了。婉兒要的東西,你陸悟遠(yuǎn)沒有也就罷了。若是你有,還給了別的女人?!痹捯敉蝗活D住,杜憫意味深長的放緩語速:“你大可以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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