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靜浩最近心緒不寧。
雖然說官職沒丟,可在長安城、在朝堂上的臉面已經(jīng)丟盡了……
崔家已經(jīng)放出話了,準備找另外的人換掉崔靜浩。
盧靜德也是一樣,和崔靜浩的情況差不多。
二人正在飲酒作樂,也算是苦中作樂了,一人找了一名舞姬,坐在那飲酒,一邊飲酒還一邊不斷的嘆氣……
“崔兄,苗頭不對勁兒啊……”盧靜德嘆了一口氣,“雖然說我那兄長盧忘憂是實打?qū)嵉谋R家人,可我最近發(fā)現(xiàn),我這兄長有點跳水的嫌疑啊……”
“還不是一樣……”崔靜浩狠狠的灌了一杯酒,“整個晉州都知道我那八竿子打不到的叔叔崔萬貫是牛人,絕對能勝任晉州崔家代言人的身份,可偏偏被崔萬達給搞掉了,現(xiàn)在崔萬貫的兒子崔德進京告御狀,好不好的居然遇到了程家的狗雜碎和晉王殿下……如果遇到了他們還好,偏偏程家的雜碎因為崔德治下的土地里種子很好,居然把崔德推薦給了懷仁縣公……在我看來,崔萬貫的案子翻案是鐵定的了……就看懷仁縣公能不能去做了……你也知道,大唐境內(nèi),除了老流氓程咬金,還真沒有懷仁縣公辦不了的案子……”
“我也很納悶,你們崔家為啥就放棄了崔萬貫?zāi)??”盧靜德也狠狠地灌了一杯酒,“崔德別看人不學(xué)無術(shù),可崔德絕對是有大才之人,只不過崔德才學(xué)和才識無關(guān),崔德是那種能走進百姓的人……現(xiàn)在謙遜書院提倡行知合一,提倡新學(xué)……崔德妥妥的能成為謙遜書院的一份子……這件事……我隱隱約約的感覺,你們崔家錯了……”
“錯了又有什么辦法?”崔靜浩繼續(xù)嘆氣,“原本我還想去看看崔德,現(xiàn)在被程家的雜碎一鬧,咋有臉去看?”
“看不看都是其次的,先琢磨下晉陽公主書局被燒的事情吧……”在盧靜德看來,最終的事情還是晉陽公主書局被燒的事情,千萬別牽扯無辜啊……
“也不知道是哪家……咱們一路坎坎坷坷的走過來,容易嗎?他嗎的一把火就把書局給燒了,丫的根本就沒長腦子……”崔靜浩咒罵連連,“我問過收下人了,不是崔家做的……”
“奇怪了……”盧靜德也奇怪的額看著崔靜浩,“崔兄,你說奇怪不奇怪,我也問盧家人了,這件事也不是盧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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