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微微發(fā)抖,凌燚澤俯身將白晨曦軟得如棉花般的身子摟在懷里,漸漸的按壓在胸膛里,似乎要把白晨曦嵌入他的身體里讓她再也離不開。

        她身體冰涼得出奇,好像他用盡全部的溫暖的暖不起來,這種失去的感覺讓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他感覺那原本突然闖入的光,忽然就黯淡了下去。

        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可是白晨曦卻是那個突如其來的例外,哪哪都是,讓他挫敗,讓他憤怒、讓他心痛,讓他如此的害怕失去……

        她像是枯敗的花兒,手無力垂在沙粒間,突然一陣河風(fēng)吹來,暖暖的夕陽穿過云層籠罩著淺灘上的人兒。

        垂落在地的手指不著痕跡的動了動,然后白晨曦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猛的吐出了好幾口水,甚至鼻間都涌出好些水。

        巨大的驚喜砸在凌燚澤的身上,他驀地松開她,白晨曦卻歪到另外一邊,手撐在沙粒上不斷地咳嗽,喉嚨和肺部都在火~辣辣的燒痛,臉蛋因為劇烈的咳嗽也憋紅了。

        凌燚澤眼底遏制不住的欣喜,他都差點以為自己會永遠失去她了。

        失而復(fù)得,他手臂猶如鐵鎖一樣再次用力將白晨曦箍緊。

        白晨曦只覺得自己好像死過一次,咳嗽過后,胸膛劇烈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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