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幸運的是,凌燚澤走了幾里路便看到一個小木屋,徑直走去里面空無一人,到處落灰,很久沒有人住的樣子,但好在有他能夠用的上的東西。
把白晨曦放在枯草上,凌燚澤在木屋里翻找著,找到了有些發(fā)濕的火柴,試了試無數(shù)次火柴梗都快用完的時候才將枯草點燃。
支起木架子,凌燚澤脫下襯衣撕碎簡單的綁在傷口處,然后將找到的毛毯裹在白晨曦身上,抱著她,火堆發(fā)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音,搖曳的火光照亮白晨曦慘白的臉蛋。
和之前的冰冷不同,白晨曦現(xiàn)在渾身漸漸的變得滾燙起來,像從開水中撈出來一樣。
凌燚澤眉頭緊皺,面容灰冷中染上擔(dān)心的色彩,她的身體素質(zhì)怎么那么差。
連忙找來水壺?zé)?,又撕碎剩下的襯衣放在涼水中打濕又放在白晨曦的額頭,給她做物理降溫。
渾然忘記他自己的手臂被襯衣條隨意綁著都還在流血。
昏昏沉沉之中,白晨曦覺得只覺得好冷,忍不住的囈語。
渾身難受,神志不清之時她感受到有一雙手時而探著她的額頭,時而握緊她的手、時而撫摸過她的臉頰,最后將她傭人了溫暖的懷抱。
忽然她有些貪戀那個溫度,然后在懷抱里更擠了擠。
那種感覺就像是回到小時候,她生病了是阿晨抱著她、安慰她、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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