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他情急之下將趙遠(yuǎn)扣下,要挾他留下那十萬兵馬,那樣話,事情將會變得非常難以收場。
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李戰(zhàn)天最終猶豫了很久,還是選擇了放棄促成此次會面。
不過,李戰(zhàn)天并不知道,心里裝著事的,并不只有他一個人。
還有一個人,此時的心緒也很不平靜。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南??ぺw佗之子趙仲始的夫人,那個陪自己喝過一次大酒的媚珠。
回去的路,媚珠依舊坐著轎子,不過,她的心里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種感覺,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似乎是一種莫名的依賴,又好像是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低頭看著自己潔白如雪的手腕,媚珠感覺當(dāng)初的那條繩子似乎有種不可名狀的魔力。
這種魔力她說不好,但又真真切切,分分明明。
掀起轎簾,媚珠嘆息出聲地望了望外面沿途的景致,美麗的臉龐上寫滿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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