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氣，她傲然抬頭，聲音冷然：“既然說法不統(tǒng)一，那么答案就很簡單。有一方在說謊。俗話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走過路過必有痕跡。公子，你可有真相大白的決心？”
“當然有?！碧K雷冷眼掃視內(nèi)堂，“我最恨含糊不清，胡亂敷衍。習武者敷衍，藝難精進。帶軍者含糊，兵敗如山。既然知道有一方說謊，就一定要找出來！”
殷如行接口道：“那就復原現(xiàn)場吧。照剛剛的辦法，一個個進風雷閣后罩房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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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雷閣后罩房院子。柳氏、蘇雷，包括聞信而來的蘇離，饒有興致的蘇晨連同湊熱鬧的蘇靖和蘇倩。蘇家家眷齊備。全都在院中坐著。采桑、秋媽媽打下手，殷如行指揮。她要替自己洗刷污蔑。
先是四個大丫鬟輪流過來，殷如行找了個身材差不多的婆子做示范。分別詢問四個丫鬟，來院子時，那位折了肩關(guān)節(jié)暈過去的婆子躺在何處？綠楓站在何處？她殷如行又在何處？包袱在何處？
四個大丫鬟以及一眾當時的觀眾問詢下來。八九不離十的確定了這幾個方位。殷如行讓那婆子躺著，綠楓站著，她自己也站著，包袱放好。道：“這就是最后大家看見的位置。也是受傷婆子被我打到后，折脫關(guān)節(jié)的地方。”
關(guān)于這一點，蘇家諸位陪審員均無疑問。
圍觀觀眾的職責完成了。剩下的就是那位受傷的婆子。她被帶了上來。
兩人離一眾陪審者較遠，壓低了聲音說話那邊聽不見。殷如行打量她幾眼，壓低了聲音輕輕一笑：“你，活不了多久了。”
婆子冷笑一聲，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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