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知?!笔毚ú亮瞬令^上的汗。
又是沉默許久。
“罷了。既然不知就算。”蘇晨周身氣勢忽的一松,舉杯一笑:“施大人,喝酒?!?br>
施寶川松了口氣,趕緊賠笑:“謝城主體諒,喝酒,喝酒?!?br>
酒至深夜,歌舞酣醉。這一場夜宴開至凌晨方結(jié)束。蘇離早早的退場去睡了。殷如行也趁勢離開,回了風(fēng)雷閣。蘇晨也沒有留至結(jié)束,深夜過半的時候,他便留一眾親信臣子陪客,獨自先退場。柳氏見了,也立刻跟上。指揮丫頭仆婦們打熱水,端醒酒湯。又親自給蘇晨解開配飾,脫掉大禮服。
蘇晨洗漱完。柳氏退下眾人,關(guān)閉房門。拿了梳子替他解開玉冠發(fā)髻,一下一下的梳理。蘇晨微闔了眼,閉目凝思。
“事情不順利嗎?”柳氏梳著他根根烏亮的青絲,柔聲相問。
“滑頭罷了?!碧K晨閉目答道,“不見兔子不撒鷹,光想有好處,不愿擔(dān)風(fēng)險。只怕我找不到第三個城主聯(lián)合,這門婚事就談不成了。”
柳氏深知婚事只是表面,真正的內(nèi)里是和祀地結(jié)盟。便道:“怪不得來了這許多日。連個討要草貼的信兒都沒有。我說他怎么這般托大,原是另有心思。”
“也不能說是另有心思?!碧K晨睜眼道,“他祀地只是不想出力,坐等其成而已。這事誰急誰來辦。他梁少安位置做的穩(wěn),后繼有兒子,內(nèi)宅有老母。娶離兒和立國之事,對他來說只是錦上添花?;I碼多,當(dāng)然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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