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外表。相比起來，殷如行的內(nèi)在變化更大。話少了很多，笑容淡了很多。周身的氣韻沉靜內(nèi)斂，眼睛如同冬日湖水，波瀾不起。
“島上的生活還習(xí)慣嗎？”見她吃的差不多了，寧湛出聲詢問。
“還好?！币笕缧械?。
“船上呢？”
殷如行愣了愣：“也，還好?！?br>
寧湛放下酒杯：“你名義上是金蠻子的小妾？”
“哦，那個呀?！币笕缧幸卜畔驴曜樱笆沁@么回事，掩人耳目的說法?！?br>
寧湛遲疑了一會兒：“他……可有對你無禮？”
殷如行淡淡一笑：“沒有。船上的時候住在一起，我睡地鋪。他很是守禮。”
“那便好。”寧湛只覺喉嚨微微干澀。原本有很多話要問，對上殷如行那張淡淡的笑臉，卻又覺得問什么都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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