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得到的好處令寧湛不由喜形于色,笑道:“看來你說的要會胡思亂想也有些道理。想要怎么突破第二層心法了嗎?”
殷如行對‘胡思亂想’四個字大為不滿。卻也不好和寧湛死磕。悶聲道:“只要對身體的控制到了一定程度,內力就可以突破至二層心法。我只要在控制方面注重加強就好了?!?br>
寧湛無語,他怎么覺得自己這師父當?shù)囊蔡p松了點呢。果然,殷如行又道:“怎么加強控制我也想好了。水中有四面八方的阻力,我可以每日在水下訓練。然后,海水越深壓力越大,不但可以鍛煉體力還能鍛煉內臟承受度。海浪襲時正好可以鍛煉如何在巨大的力道下尋找縫隙生存。再有骨骼力道的鍛煉可以用手腕腳腕束縛鐵砂袋的方法……”
殷如行說著說著,忽見寧湛臉色不好,不禁停下:“怎么,我說的不對?”
“……不,你說的很對?!睂幷款D了頓,從牙縫里擠出一句。頗有些落寞:“你成長的很快,這很好?!?br>
她若不快,會有人逼著加快腳步的吧。殷如行淡淡笑了笑:“師父過獎了。”
這段閑暇的時光轉瞬即過。十天之后,一行人乘船返航。告別了小鎮(zhèn)和船場。
船航行至外海。殷如行站在甲板上看風景,靜靜回味這十天得到的一些啟發(fā)。金當家走到她身邊,目視海面上時高時低飛翔的海鳥:“真沒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語氣頗有幾分感慨。若一開始知道她是誰的徒弟,也不會因為那張臉有偏見了。
在船場的十天,寧湛說話行走等等沒刻意避開他,故而他雖說早出晚歸,獨自居住。卻也知道一些情形。
“你認識他?”殷如行有些好奇。金當家到底知道多少上面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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