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他這一套的人顯然很多。
回程的路上,見到方潮生帶領的巡邏隊伍,聊了幾句。得知她從城外田壟回來,便隨口道:“景安逸這個人還是不錯的。會干活。不像那群手腳都懶爛了的老油才?!?br>
就連回到祺軍大營,和白陌塵通報白天的行蹤,白陌塵也道:“景安逸這個人,可以爭取過來用一用?!?br>
殷如行實在忍不住了,她就不信,方潮生之流看不出來,他也看不出來嗎:“他是東寰人!”她強調(diào)。
白陌塵果然就理解了她的意思,道:“如行,我們不可能將整個天元文士團體都帶過來。我們只掌握住軍權和上層官職就可,中低層的治理,還是得靠當?shù)厝恕R?,在當?shù)仄矫裱壑校覀兪侨肭终?。有天然的排斥心理?!彪m然他們確實是入侵者。
“既然當?shù)厝巳绱伺磐?。那么你又如何保證在局勢安穩(wěn)之時,這些當?shù)厝瞬粫芸疹嵏擦宋覀??”殷如行咄咄逼人,“他們多少人?我們才多少人??br>
白陌塵失笑:“如行,我們連一塊地盤還沒有占住,你現(xiàn)在就考慮這個是不是早了點?!彼参克?,“到時自有辦法,不用操心?!?br>
殷如行沉默片刻,突然:“是聯(lián)姻吧。加強關系的最好方式莫過于血緣融合。師父的后代,你的后代,我們的后代,都要和他們聯(lián)姻的,對吧?啊!說不定還有師父本人,我差點忘了,師父還是個鰥夫??梢岳m(xù)弦!”
刻薄的話語聲聲入耳,白陌塵搖頭嘆息:“如行,你真是……”他的語氣中有三分無奈、三分感慨、三分說不出是什么原因的輕柔:“有時候,你大條的令人發(fā)指。有時候,偏又敏銳的令人心驚。”
沒有正面回答的她的問題,態(tài)度卻已說明了一切:“如行,既然我們要在這里生根,和當?shù)厝寺?lián)姻是必然的。難道還專程回天元娶親去嗎?”
“這不一樣!”殷如行憤怒的反駁,“我沒有反對和當?shù)厝嘶槿?。我反對的是,?lián)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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