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盧摸了摸他的頭,語氣嚴(yán)厲中帶著溫柔,“說了多少次叫我雌父?!?br>
“你只比我大五歲?!痹Mド鷲灇?,“我就不叫?!?br>
埃德盧很疼愛自己的養(yǎng)子,就算這樣的行為稱得上不孝,埃德盧也沒有生氣,事實(shí)上他本來也很少生氣,埃德盧輕輕彈了彈他的額頭道:“行了別裝了,你今天怎么回來了?谷意怎么沒進(jìn)來?不是他送你回來的?”
“不是明天宴會(huì)嗎?我和你一起?!痹Mソ忉屚曜约旱男谐绦谐蹋娌桓纳厝鲋e,“谷意有事先走了?!?br>
“行吧?!卑5卤R疲倦地打了個(gè)哈欠,“你用餐嗎?如果餓了就自己吃飯吧,我先上去休息了。”
裕庭看著他眼底的烏青,手指不自覺握成了拳頭,他扶住埃德盧的胳膊若無其事地道:“我送你上去?!?br>
埃德盧笑笑,沒有拒絕。
埃德盧是真的累了,幾乎是一沾枕頭就沉沉地睡著了,裕庭出神地望著他的臉發(fā)呆,不知過了多久,裕庭輕輕地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飽含著小心翼翼的珍惜。
出了埃德盧的臥室,裕庭的臉迅速變得冷酷無情,眼睛里沒有一絲感情,他對(duì)著角落說道:“今天他睡了幾次?”
“回大人,親王今天睡了五次,醒來的時(shí)間總共七十五分鐘?!苯锹淅锊恢裁磿r(shí)候出現(xiàn)了一個(gè)雌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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