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幫著打掃過閣樓的身份。
上去前,洛溫依依不舍地回看了好幾眼棺材。
實在很難帶走。他說,可以再造。
很難再見到如此美麗的棺材。洛溫遺憾地?fù)u了搖頭。
閣樓上的馬臉快聽醉了。
你們知道棺材是裝死人的吧?
洛溫已經(jīng)上了一半的繩梯,聞言意味不明地看著他:知道啊,活人不能躺?
馬臉默默縮了回去:可以。
比起走廊像幾百年無人居住,閣樓里似乎只是有幾周的空窗期。
至少能下腳,停在這兒不會覺得人生無望。
馬臉叫馬文,名字倒和馬沒什么關(guān)系,確實令人覺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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