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隊嚴(yán)整的軍容讓李曠沒有話說,他滿意地點了點頭,微笑起來。此時,這笑容竟有一種點難言的魅力,仿佛是和煦的春風(fēng)般令人感到溫暖,又仿佛是一個善戰(zhàn)的宿將般令人感到可以信賴。
“新軍將士們,李曠不才,奉皇帝陛下詔命執(zhí)掌你們這支縱隊。日后,自當(dāng)同甘共苦。生死與共。別的話我不多說,只要大家以后對得起‘軍人榮譽’四個字,我李曠就是大家最可信賴地朋友和兄弟。秦風(fēng)!”李曠振臂高呼一聲。
“秦風(fēng)!秦風(fēng)!……”士兵們歡呼聲來,熱烈歡迎這名看起來似乎很不錯的長官。
灌義大步從點將臺上走了下來,微笑著對李曠道:“老弟,我這點心血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給我?guī)е?。別給我臉上抹黑?!?br>
“灌兄放心,我李家從沒有一個孬種。這支新軍在我手里一定可以成為一名威震天下的勁旅?!崩顣缧判氖愕氐?。
陳湯聽得有些奇怪:聽起來,李上尉和灌軍私交不錯嗎,不然也不會這般老哥、兄弟的稱呼。這個李上尉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那就好,老哥也放心把這些彪悍的關(guān)中子弟交給你了。”灌義大笑起來,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這支新軍。
畢竟,這是灌義半年的心血。如同他親自帶大地孩子。如今要交給他人了,心里怎能不有一種深深的眷戀,這就是軍人地感情:深厚而濃厚,頑強(qiáng)而執(zhí)著。
忽地,灌義一拍額頭,笑道:“呵呵,還忘了一件事?!贝舐暤溃骸笆潜緦④妼δ銈冞@支子弟兵的最后一道軍令,這是一道任命。經(jīng)過太尉府的允準(zhǔn)。在你們這支新軍中將直接出現(xiàn)一名少尉軍官,在本年度新軍中這可是僅有的數(shù)人而矣。相信大家一定猜到了是誰吧?”
“陳湯!陳湯!……”新軍們立時歡呼起來,沒有一絲猶豫和思考。
的確,在整個新軍中,也只有陳湯能夠獲得新軍如此的尊敬和愛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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