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陶想給公司打了電話告假,順便解釋一下曠工半天實在情非得已。雖然他是經(jīng)理,但有時候和人力資源部打好交道還是非常必要的。
蘇沫看著陶想在這邊把自己說得多么多么凄慘多么多么病中還想著工作,一身惡寒。抖落完雞皮疙瘩才發(fā)現(xiàn),靠,自己還沒請假呢。
“對對,一個很重要的朋友住院了,嗯嗯,我盡快趕回去……啊,多快啊,這個后天……呃……大后天差不多……主編,咱這能算公干不,就別扣錢了……”
把陶想剛剛用過的悲慘形容詞一股腦的倒出來,蘇沫總算博得了主編的同情,準了假。轉(zhuǎn)身剛要回病房,手機又叫了起來。光看著那座機號碼,蘇沫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喂,我親愛的母親大……”
“別整沒用的,你個死孩子,又這么久不回家!說,周末又到哪兒鬼混去了!”
“哪有!”蘇沫這回可真是底氣十足,“我在醫(yī)院照顧病人呢,對于這么偉大的情□□不說表揚還能諷刺打擊?”
“……”老媽總算暫停了河?xùn)|獅吼,沉默一會兒,警惕的問,“誰???”
“呃……一個朋友?!碧K沫也跟著警惕起來。
老媽自然也不是吃素的:“那種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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