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瑟瑟的時候,陶先生終于如愿以償?shù)闹匦略谠?jīng)戰(zhàn)斗過的山頭安營扎寨,臥室還是離隔壁最遠的那間,唯一不同的是,雙人床這次得一直擠著倆人了。
跳槽順理成章,新公司規(guī)模比原來小一點,但發(fā)展空間不錯。陶想過去直接是市場總監(jiān),老板之下,所有人之上。蘇沫覺得這人生來就是當官的料,不放那位置上都對不起社會。
周六晚上,陶想坐沙發(fā)上啃著蘇沫遞過來的西瓜,紅紅的瓤,多多的汁水。你說有得啃就趕緊啃唄,陶想還非要發(fā)表下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西瓜一過季,果然味道差多了?!?br>
蘇沫正拿著菜刀切剩下的一半兒,一聽這話,直接把刀往案板上一剁,老子不伺候了。
“蘇沫……”
“干嘛?”
“給爺笑一個?!?br>
“……你以挖掘我體內(nèi)暴力潛能為樂是吧?!?br>
蘇沫發(fā)現(xiàn)陶想近來有越來越抽的趨勢,他懷疑是男人在外面裝相裝得太厲害,以至于都攢到下班之后向他全面爆發(fā)??煽粗掳驼持鞴献觾哼€完全沒自覺并繼續(xù)樂得風中凌亂的男人,蘇沫想氣也氣不起來。
陶想也覺得自己最近不太正常,尤其是特喜歡看蘇沫又氣又笑又無奈的糾結(jié)表情,每到這時,陶想心里都會有種微妙的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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