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白澤微微偏過頭，沒回答。
不在意答案，坤靈沒追問，透徹澄明的眼睛逐漸漫出灰蒙蒙的霧氣。
良久后，她茫然地垂下眼，用沾著血液的手摸向胸口。
“白澤，我好像出問題了?！?br>
臉上有涼涼的液體滑落，坤靈眼神困惑：“鼻子好酸好癢，心臟有根針扎我，一呼吸會(huì)疼。還有，這種陌生又強(qiáng)烈的情緒是什么？我……不太喜歡?！?br>
滴答，滴答，滴答。
阿治這個(gè)謊，她好難受。
第37章
“坤靈,這種情緒是悲傷?！?br>
白澤走到坤靈身前，摸摸她微垂的腦袋，輕嘆一聲,“人類面對家人不告而別，會(huì)感到悲傷,這種時(shí)候可以哭。坤靈，想哭就哭出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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