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站定,他對上太宰治略顯陰郁的眼睛,緩緩地笑了:“初次見面。阿治,我是白澤。”
“的確……初次見面啊,白澤先生?!鳖D了幾秒,太宰治輕翹起唇角,彎起的眼眸里不含有一絲笑意,“久仰大名,我是太宰,太宰治?!?br>
男人與少年,一大一小,一站一坐,無言地交換著視線。
這長達(dá)十秒的視線交匯,沒能讓那對遲鈍的姐弟察覺到異常。
又過了幾秒,或許是敗在對方溫潤似海的眼神中,太宰治消去了眼神中的銳利,歪著頭說:“吶吶,蘭波先生進(jìn)入泥人這會功夫可以說話嗎?他的目的沒搞清楚,我的任務(wù)不算完美完成呢?!?br>
白澤笑笑:“答案,阿治應(yīng)該猜到了——可以?!?br>
這也是他在太宰治同意回家前,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原因。
“嗚哇,真是幫大忙了?!碧字瓮蝗蛔兊煤⒆託猓鞍“?,能審問亡者這種事情,很厲害欸?!?br>
白澤附和說:“這種經(jīng)歷,阿治是獨(dú)一份。”
“哦哦哦~是真的嗎?”
“當(dāng)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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