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隔著書本聽過，但沒親眼見過。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欸，真的假的？”

        “是真的哦。”

        “什么啊，靈醬對我卻總是用那種幼稚又肉麻的語氣，是把我也當成中也那種需要照顧的小鬼了么？”

        “我認為，不是。小靈雖說偶爾也會哄一哄被她惹火的中也和孩子氣撒嬌的亂步，但那些……和哄你的感覺完全不一樣?！?br>
        句芒對著太宰治狀似純?nèi)灰苫蟮难劬?，以手抵唇掩飾笑意，“阿治，你對小靈來說很特殊?！?br>
        阿治這個善于隱藏內(nèi)心的孩子想從他這里套出什么，或者說迂回地想確認什么，句芒看出來了。

        因此他善解人意地說出了對方真正想聽的內(nèi)容，也是眾人皆知、唯獨坤靈不自知的事實。

        然而出乎句芒的意料，太宰治聽到了他的回復后，表情凝固了一瞬。

        那一瞬間的異樣眨眼間便消失，快得不可思議。

        如果不是太宰治隨后像是要隱藏表情一樣微微低下頭，又狀似若無其事地倒毛捋著朏朏的毛發(fā)，句芒說不定會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

        句芒在心里揣摩了幾秒太宰治之前的神情后，眼底滑過一絲了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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