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邊的確沒派上什么用場。
昨天傍晚不過去領個飯路過護士站,就把值班小護士撩了個五迷三道。往常只有一個人來給魏凡換藥量體溫,當晚居然來了三個。
沈秋白站在一旁看魏凡換藥,那紗布揭下來后額頭上是個十公分長的口子,已縫了針。
他絲毫不愧疚昨天按傷口的行為,跟護士聊得火熱,沒幾句就把人逗笑了,讓護士姐姐們多多照顧自己師弟。
而當事人本人,沈秋白口中弱不經風的師弟魏凡正被消毒藥水疼得皺眉,耳邊還得聽沈秋白在那跟護士們開懷閑談,救命之恩早被他拋之腦后,只想快點把這尊大佛送走。
沈秋白回到北京的住所已是晚上十點。
連軸轉了幾天,情緒也大起大落,他躺靠在沙發(fā)上只覺得渾身疲乏脹痛,腦袋一片空白,習慣性伸手摸了摸茶幾下的隔層,當然什么也沒摸到。
他停藥近兩年,這間房里再沒有能讓他吞下去就能安心等入眠的依賴品。
空洞的腦子轉了幾圈,想起了司湛的信息。
沈秋白沒有繼續(xù)躺下去,而是站起身,搭著扶手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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