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為什么早點離開避開不談,只說自己明天會按時回京,讓劉橋安排好后續(xù)工作,并承諾了一句不會搞出什么大新聞來。

        沈秋白聽著他的語氣總覺得不像是跟經(jīng)紀(jì)人匯報行蹤,反倒像是給下屬安排工作,端著一副架子。

        電話打完,酒店也到了。

        與下午辦理入住時不同的是,這次居然有專人在停車場等著,帶他倆直接從專用電梯直達海景套房的樓層,期間一個外人也沒見到。

        司湛從下車開始就一直牽著他的手,不是十指相扣,而是把他的手整個握在手心里的姿勢,像是生怕他半路跑了。

        沈秋白哭笑不得,今天壽星最大。

        所以一刷開房門,司湛就把沈秋白抵在門上,垂頭埋在他的頸側(cè),一點點親。輕柔細密的親吻聲在沒開燈的房間里更加清晰。

        視覺被剝奪,聽覺就異常靈敏。

        沈秋白覺得那一塊一定被他親紅了,試著推了推,司湛結(jié)實的胸肌紋絲不動。

        感受到沈秋白的推拒,司湛抬起頭來看著他,手掌穿過后腦的發(fā)起牢牢抵住,不由分說地擠進了一條腿,曲起膝蓋,將沈秋白整個人頂離了地面一兩公分。

        “……我有禮物給你。”沈秋白拍拍他的背,讓他趕緊把自己放下來。

        司湛繼續(xù)往上用了用力,頂?shù)蒙蚯锇子悬c難受——褲子有點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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