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yīng)該是單獨把你們倆截出來的。挑了個好角度正好你朝她的方向跟其他人打招呼,而她看向你這邊。這種招數(shù)太淺顯,聯(lián)系下看是否有人拍了同時間段不同角度的照片,拿一下原圖。謠言不攻自破。”手機(jī)鬧鐘聲響起,打斷了沈秋白的話,“我要起床了,和方方約了8點半餐廳見,你呢?”
瞧,如果不是時間不允許,他恐怕還能給自己上一堂借位偷拍辨別論的專業(yè)課。
換位思考下,如果今天是沈秋白和李懷的借位照,司湛自詡做不到如此理智分析。沒把沈秋白摁在床上下不來都已經(jīng)是自己克制后的結(jié)果。但凡克制不住,那就是直接綁回洛杉磯,在結(jié)婚證書上敲章簽字,昭告全天下這個人是自己的合法伴侶。
再去李懷面前給他看私人訂制的全球獨一無二的結(jié)婚戒指。
“你真的不介意?沒有一點點不開心?”司湛追在沈秋白身后起床,跟著人走進(jìn)洗漱間。
“真的,沒有?!鄙蚯锇滓醚浪?,偏偏被跟來的司湛擋住了,他捧著司湛的臉拉下來些吧唧了一口,接著把人往邊上一推,伸手拿到了牙刷還不忘哄他,“乖?!?br>
這種被認(rèn)真敷衍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司湛有些悶悶的,抿著唇走到沈秋白身后抱住他,把腦袋擱在他肩上。
“唔唔嗯?”沈秋白含著一口泡沫,雙手被有力的胳膊圈住,動彈不得,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聲音,問司湛“做什么”。
司湛側(cè)頭在他頸窩舔了一下,觸感像小狗的舌頭一樣又濕又熱。刷過一遍沈秋白就有些呼吸急促,忙掙扎去推司湛的頭。
“我要來不及了?!焙貌蝗菀谆謴?fù)自由,沈秋白吐掉泡沫,從鏡子里提防地看著他,生怕他一大早精力旺盛拖著自己做一些高強度運動。
“下次記得,遇到這種事我不需要你大度。最好把我綁起來,關(guān)在家里訓(xùn)我,叫我今后再也想不了別的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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