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然這下真氣到了,氣咻咻地就轉身進了院子,陳舊的木門被他摔在身后,發(fā)出“砰”的一聲。

        那門差點砸到嚴崢鼻尖,嚴崢佇立在門外的高大的身形默然得像夜里的山。

        過了一會兒,他望著木門上經年累月留下的紋路,慢慢收回視線。

        今天白天,嚴崢見不得小孩兒自己一個人坐在墻沿上,跟受了什么委屈似乎的。

        跟被雨打得蔫巴的白桔梗似的,花瓣葉子都垂著,在墻根無精打采地站著,像是被人欺負了。

        結果白桔梗剛剛有點精神,就掄著花苞給他來了一下。

        嚴崢被自己的想法逗得心情輕松不少。

        他走回院子里,胸腔里的那顆老心已經老神在在地恢復了平常的頻率。

        小孩兒白天送的狗尾巴草被擺在石臺上曬了一下午,已經變干變黃。

        嚴崢伸手拿起來,狗尾巴草因為白天被某人纏在手上,現(xiàn)在是個有點擰巴的形狀,可憐巴巴地蜷縮在一起。

        一想到這凄慘的東西是某人口中的酬勞,嚴崢就有點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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