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崢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yīng):“那你半個月后再擦?”
路易然像是個被扎漏氣的氣球,他嘀咕道:“不擦?!?br>
嚴崢看了他一會兒,像是明白他在害羞了,放下盆:“你把自己能擦的地方擦了,到時候哪里碰不著再喊我,嗯?”
路易然勉強同意了。
嚴崢把擰好的毛巾放在他手邊,自己起身掩上房門站在屋外。
老房子木門隔音一般,屋里頭路易然窸窸窣窣有點艱難的移動,還有淅淅瀝瀝擰毛巾的水聲都主動往嚴崢耳朵里鉆。
木門的門縫可以隱隱約約看見里頭的場景,年輕男生柔韌性極好,性子又要強,伸直了身體要擦自己的腿彎和腳踝,偶爾發(fā)出一兩聲痛呼。
嚴崢垂下眸,盯著自己的手指,似乎要看出花來。
過了十來分鐘,嚴崢在門外敲了敲門,聲音有點沉:“再不擦好水涼了。”
“砰”的一聲,像是毛巾砸在門板上,路易然說:“好了,進來吧?!?br>
嚴崢推開門走進去,先把掉在地上的毛巾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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