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嘉從旋轉門推門而出。
這地方大廳冷氣不行,正式的三件式西裝粘在身上,熱得要死。
段干嘉已經(jīng)頂著太陽在門口站了二十分鐘,此時盯著墻柱上褪色的墻紙,夾著手機:“你在哪兒呢?!”
另一頭是個聲音清朗的男生,帶著點不耐煩:“我在車上!這鬼地方巷子進不來車,馬上到?!?br>
這通電話打完,過了幾分鐘,一輛甲殼蟲滴溜溜從街口竄出來,急剎在了酒店金碧輝煌的大門前。
駕駛座的司機降下窗戶,探出半個腦袋稀罕地往大廳里的冤大頭瞅。
段干嘉從來沒見過開這種迷你車型來做黑車的,一時間與那司機大眼瞪小眼。
不會吧?這破車坐進去連腿都伸不開,路易然那小子能坐二十分鐘?
后座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只年輕又透著力量的手抓住了車門,隨后一個黑發(fā)男生彎腰從后座下車。
男生身形修長,從低矮的車門里下來時低著頭,站直了更像是一株逐節(jié)挺立的青竹。
段干嘉目光追隨著他,站直了的青竹臉色白得難看,下一秒搖晃著狠狠摔上了轎車車門,腳步漂浮地往大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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