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蓖跗频溃骸皳?jù)說是圣人年少之時就做出來的一盤棋,一盤大棋?!?br>
        “是一盤大棋,這起碼有二三十年了。”田浩塌下了肩膀:“大家都很厲害啊,厲害的讓人都覺得恐怖。怪不得人家是圣人,君臨天下三十幾年,玩轉(zhuǎn)了多少陰謀詭計,也怪不得他看不上三位皇子,這三個兒子還真是,不如當(dāng)父親的一根小手指頭?!?br>
        “只是我大舅父不曾想,我母親會中了圈套?!蓖跗器鋈坏溃骸昂髞砦夷赣H病逝,我大舅父只好去找了大司命,安排我進了命理司,其實大司命也是順?biāo)浦?,謀劃了一下平國公府,平國公別看不成器,卻多少有些余脈在軍中,說起來都是無奈。”

        “那你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田浩看著王破:“是不是覺得某些人不太地道?這才在大興獵場里救了他們,一轉(zhuǎn)身又開始算計我大舅父手里那點子兵權(quán)了是吧?”

        王破不吭聲了,他其實就是這么想的!

        這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情形,在他眼前即將上演,推人以己,他也不想以后會落得如此下場。

        何況還是定國公,更因為上頭也信不過田浩,好歹是在一起同生共死過的??!

        這才過去多久?都沒有百日吧?這點子信任都沒有的嗎?

        喜慶鞭炮坊又不是什么秘密之地,據(jù)他所知,內(nèi)府的人隔三差五的就來一趟,會看不明白?就因為這么點子老兵,還都是傷殘,也不放心?

        “我不知道,但我看過一些東西,你我都是棋子而已?!蓖跗频哪樕芷届o。

        “那……你想不想,做那個拿起棋子的棋手呢?”田浩笑瞇瞇的看著他:“與其做個提線木偶,不如跳出這個圈子,做自己好不好?”

        “跳出去?”王破搖了搖頭:“不容易,命理司對旁人狠,對自己人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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