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存了去看看的心思?”

        “順便吧,順路就走一趟,看看他們現(xiàn)在日子過得如何?那女人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不知道還會不會洗衣做飯?!蓖跗瓶粗焐蠙M貫夜空的星河:“那些小妾都發(fā)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不是人老色衰,就是提早投胎?!?br>
        “人死了?”田浩聽了吃一驚。

        “西北那地方本就貧瘠苦寒,他們在那里過了一冬,不適應(yīng)氣候,水土不服的死了很正常。”王破說的十分平靜:“當(dāng)年我母親臥病在床,她們那些妾室,也是這么說我母親的,現(xiàn)在輪到她們了?!?br>
        田浩沉默了一下:“惡有惡報(bào)!”

        王破不再說話,田浩也不再問了。

        只是第二天上路之后,他們走的又快了一些。

        這么走著倒是沒遇到什么難題,還在路上的時(shí)候,遇到了一場風(fēng)雪,不大不小的也耽誤了一天的行程。

        “幸好咱們是在這客棧里?!碧锖瓶粗忸^漫天的風(fēng)雪,實(shí)在是無語了,這都開春了,還這么大的風(fēng),鵝毛大雪的下著,也是沒誰了。

        他們現(xiàn)在停在一處比較大的縣城里,這縣城最大的客棧,被他們承包了下來,勉強(qiáng)住得下他們所有人,車馬都有人照顧。

        就是天氣實(shí)在不適合他們啟程,只能耽誤一天了。

        “我叫人給大家伙兒燒了熱水,泡個(gè)熱水澡,反正今天也走不了。”王破給他倒了一大碗粗茶:“這地方也沒有什么好的茶葉,湊合喝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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