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去南方。比如說,云南的大理、孟安、楚雄,貴州的慶遠(yuǎn)、鎮(zhèn)安,四川的瀘州、嘉定,這些都是常去的地方,還有兩廣,滇藏,北海。北方的真定、大同,也去過一兩次?!?br>
語(yǔ)氣波瀾不驚,明明是千山跋涉,萬里奔途,被他說得像是在城中街上轉(zhuǎn)了幾圈。
沈綺聽了,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子敬佩之情,也學(xué)他用胳膊支著頭。
“你去過這么多地方……我如今都十八歲了,哪兒都沒去過,最遠(yuǎn)只來過幾遭平水縣?!?br>
“這可不是好玩的差事。山高水遠(yuǎn),日夜兼程,人在馬背上都能睡著。你這樣的小姑娘,受不了那樣的苦?!?br>
“可你當(dāng)年也不大,就受得了?”
“我是男子,自然比女兒家粗糙些,能多吃些苦,多受些累,不妨事?!?br>
他垂頭查看新娘子的神色,見沈綺聽得出神,微微一笑。
“別把手伸出去,夜里涼,小心凍著。”
謝聿鐸伸出手,把大紅錦被往上扯了扯,似乎在不經(jīng)意間,就把她摟在了自己懷中。
沈綺有些察覺到自己被人裹在了懷中,又不敢亂動(dòng),只能小心地壓著自己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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