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她……她更痛……這么多年,喝過的藥,連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藥渣都鋪在屋子后邊,若是把那些藥渣堆起來,只怕能把人給埋起來。她說,喝得舌頭尖都嘗不出鹽味了,可還是保不住孩子?!?br>
        “這些年,她脾氣越來越大。我不回家,她就哭,可我離得近些,她又覺得煩……我只能,只能睡在書房里,睡在鋪?zhàn)永铩乙膊幌脒@樣……我們怎么就這樣了……怎么了……”

        眼看著大哥哭訴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響起了深深淺淺的鼾聲。

        謝聿鐸確信,他又醉睡過去了。

        他深思良久。

        沒想到,大哥夫妻二人竟然有這樣的為難事。

        怪不得堂嫂總是生病,一病就是一兩個(gè)月。

        這么多年,陸續(xù)滑胎了這么多孩子,他們倆竟然都不聲張,許是怕家中人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失望。

        沒想到,這次終于瞞不住了,家里人越是歡天喜地,他們夫婦倆就越是為這個(gè)八成保不住的孩子傷心。

        等回了后院,一推開屋門,沈綺就從床上翻身下來,趿拉著睡鞋,走過來圍著他說今日聽到的奇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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