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鐸知道,她素來好性兒,長著嫦娥般的好模樣,卻是個菩薩心腸,生怕她被善心所累,做了自己不情愿的事情。

        “呸,我哪兒就那般弱了。再說,嫂嫂的病又不過人,不礙事的?!?br>
        他束好了腰上的青綢帶,特意走近了查看沈綺的神色,果真平靜如常。

        “難得你竟這般心寬。昨日大哥還問,你有沒有空去陪嫂嫂說說話,我怕勞累你,本不想和你說的。”

        沈綺笑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昨兒大哥來找你的時候,還帶了兩件禮呢,就在外邊桌子上,你昨兒沒見?禮我都收了,自然是要去的?!?br>
        “怕什么,送了八百件禮,也礙不著你的事兒,你只管推在我身上?!?br>
        沈綺坐在鏡前擦著香脂,順便查看脖頸上是否留下昨夜的紅痕,就隔著鏡子對他說話。

        “你放心。我不過是去陪著嫂嫂說說話,解悶罷了。她這場病這般兇險,我又幫不了什么,能過去陪著坐坐,也好。”

        謝聿鐸默了一會兒。

        “若是果真想去,那就今兒先去瞧一瞧,若是覺得心里略有些不對勁兒,以后就別去了。只管推說,我這邊有事兒勞累你,沒人敢說什么?!?br>
        “好?!?br>
        他還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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