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聿鐸斜斜看她一眼。

        “二奶奶的厲害手段，是不是放在我這個(gè)壓根不用降服的人身上，才最好使？”

        然后又挨了一頓錘。

        ……

        沒一會(huì)兒，小綾從南屋出來，放下掃帚，捏著一張紙條過來了。

        “二奶奶，這估計(jì)是二爺?shù)舻?，你瞧瞧是什么？?br>
        她只跟著沈綺學(xué)了些常見的字，這張紙上的字多，有些不大認(rèn)得全，就拿過來給她瞧瞧，要不要緊。

        沈綺接過來一看，上面不是謝聿鐸的字跡。

        分行一條條寫著些藥材賬目，數(shù)量倒不算太多，大概是某個(gè)分鋪遞上來的條子，白日里被謝聿鐸看過一眼，就隨手放在袖中。

        想來，是他昨晚脫衣服洗漱的時(shí)候，掉在地上的。

        “一張賬目條子，不打緊，放著吧。等晚上再還給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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