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思熟慮后才會動手。
沒幾日,趙表嬸夫妻倆走夜路的時候,突然遇見幾個彪形大漢,不由分說,上來就打,把兩人打得頭破血流,回家躺了半個多月,才能勉強起身,把她家的女兒嚇得哭了好幾日。
因著她男人在賭場欠了不少賭錢,趙表嬸還以為是賭場催人還債,大罵了自己丈夫一頓,再也不知道這是謝家二爺?shù)氖止P。
接到小五回話,謝聿鐸輕笑一聲,方解心頭之恨。
再說那許游,只因在路上擋了兩個醉漢的路,平白無故被打得好幾天下不來床。等養(yǎng)好了身子,又發(fā)現(xiàn)卓家醫(yī)館被謝家生藥商行除了名,方圓百十里都買不了藥材。
那許游未必猜不到是謝聿鐸的故意報復(fù),可到底許家悔婚在先,哪兒敢跟卓家人提謝家、沈家的半個字,只說自己倒霉,遇見醉漢鬧事,遮掩過去了。
卓家醫(yī)館苦苦撐了幾個月,最終關(guān)了門,賣了鋪子,因當(dāng)年兩家暗中說好了是許游入贅,就一起回了卓大夫的老家,做些針灸膏藥的營生,勉強養(yǎng)家度日。
許家老爹嗟嘆不已,原本一心要攀兒子高枝,沒想到才幾年工夫,就從高枝上掉了下來。
白河鎮(zhèn)上的一眾人家知道了,都說是他家當(dāng)年對沈家背信棄義、悔婚再娶的因果報應(yīng),應(yīng)在了他家兒子身上,倒連累了識人不慎的卓家父女。
約摸是許家老爹偶然在人前抱怨了這門親事,白河鎮(zhèn)又有傳聞?wù)f劉媒婆命中帶煞,她做媒的親事怕是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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