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的夫君都是商人,就在飯桌上一邊慢慢喝酒,一邊談?wù)撋馍系拈T道。諸位姑嫂們不想喝酒,吃罷飯,就早早離席喝茶去了。
沈綺的身孕六月有余,就倚在鋪的甚是綿軟的炕榻上,陪著喬氏、玉鐘、玉鏡說些家長里短的親熱話兒,順便看著何家的孩子們?cè)谝贿厓和嫠#瑯O為開懷。
酒至半酣,玉鐘偶然見夫君的湯碗空了,就起了身,走過去給他添湯。
沒成想,何大郎低斥一聲,一把打翻了湯碗。
“沒見我們正喝酒嗎,盛什么湯!”
他又瞪了眼自家的一對(duì)兒女。
“小孩子家家的,吵吵鬧鬧,沒看見大人們?cè)谡務(wù)聠幔磕阍趺唇痰?,還叫他們一邊玩去!”
他自恃養(yǎng)家功高,在家里對(duì)媳婦孩子呼來喝去慣了,就連在日漸豪闊的妻弟家也不知道收斂。
謝聿鐸眼色一沉。
大姐出嫁的時(shí)候他尚未成人,何家又遠(yuǎn)在省城,他跟這位姐夫打交道的時(shí)間,還沒有跟沈家大哥的時(shí)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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