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明顯嗎?”
“……明顯的不能更明顯了?!?br>
慕北川微微勾唇,似乎心情不錯,“那現(xiàn)在聽了我的安慰,有沒有覺得心情好一些?”
并沒有。
反而覺得更可怕了。
在這個世界上,誰安慰我都可以,唯獨(dú)他不應(yīng)該安慰我,交往的時(shí)候他都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如今說這話,只會更驚悚。
難道是糖衣炮彈?
我謹(jǐn)慎道:“你我過去的那些事情也算是解釋清楚了,你該不會還在記仇?”
雖然我的確拿了錢跟他分手,可他不是也表示不再追究了嗎?
慕北川黑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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