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完最后一句話,許女士就準備下來了,誰知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她頭上那頂巨大而華麗的吊燈忽然松動。
我瞪大眼眸,下意識要沖上去。
可還是晚了一步。
吊燈搖搖晃晃地掉了下來,帶著巨大的風(fēng)聲,砰的一聲,砸在了許女士的肩膀上!
一直站在臺下的中年男人,即使沖上臺將她抱住,護住她的頭臉,可肩膀還是流下了涓涓血液。
會場頓時亂成一團。
我連忙上前維持秩序,安排人準備車子,將陳畫和許女士送去醫(yī)院,我還不能走,必須留下來安撫現(xiàn)場鬧哄哄的賓客。
慕北川也沒有走,但我現(xiàn)在沒時間搭理他。
這時,一個刺耳的聲音響起。
“何歡,周年慶的負責(zé)人是你,這吊燈忽然掉落……所幸當時臺上就只有許女士一個人,否則,受傷的可不止她一個,你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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