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接下來應(yīng)該沒什么話要說了,干脆做個透明人,不吭聲,
可這時,慕北川又道,“你在照顧他?”
這好像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吧?
我在心里偷偷嘀咕,這還是回答了,“他已經(jīng)出院回家,當(dāng)然用不上我,是安阿姨給他安排的保姆?!?br>
反正他的腿自理是沒有問題的,保姆也只需要每天給他做做飯。
他又不說話了。
我也不知道他問這些話是什么意思,突然之間的沉默反倒讓我有些不適應(yīng),但我也不會主動挑起話題。
我們必須避嫌。
這時,許女士走了出來,面帶憂愁,“母親醒了,但一直問我畫畫的事。”
我有些不解,“剛才不是說過了?”
怎么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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