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有些急了,“你都傷的這么重,怎么能不去醫(yī)院?”
“我傷的重不重跟你們沒關系,不需要任何人來管我,你們趕緊走!”
雨水順著老頭的臉龐滴落,豆大的雨滴讓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是固執(zhí)的不讓我們靠近,
慕北川人狠話不多,直接上前將達特先生背在后背,達特先生似乎覺得這個姿勢有損顏面,很不配合。
慕北川即便再有力氣,可在一位老人不配合的情況下,也還是有些勉強,而且雨中泥濘,他差點摔倒,惱火的呵斥。
“別動!”
達特先生頓時老實了。
我趁著這會兒功夫連忙跑回別墅內找出一把傘,將傘撐著慕北川和達特先生頭頂護著他們往外面走。
“達特先生,您就不要動了,您這不是在祈求我們的幫助,是我們想要幫您?!?br>
上車之時,我柔聲安慰了一句。
達特先生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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