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
他反問。
我瞪大眼睛,“你不怕嗎?”
他微微起身,拉開了和我之間的距離,但還是沒有走開,我依舊在他手臂和樹干的方寸之間。
“我什么都不怕。”
吹牛!
雖然知道此時(shí)不應(yīng)該再繼續(xù)挑釁,但我還是忍不住,“你難道就不怕陳畫知道嗎?”
他為陳畫改變多少,我是看在眼里的。
要說誰能讓他感到害怕,低頭服軟,那也就只有陳畫了。
“不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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