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在慕夫人的輕視敵對中,我舉步維艱,幾次都是奶奶幫我解圍。
有奶奶在,慕夫人那時總是小打小鬧,雖說明里暗里都表示看不上我,但也僅僅如此并不敢真的為難我。
直到后來,奶奶因身體原因出國治病……
她的六十大壽,我不去,怎么都有點疑似白眼狼的嫌疑。
他目光犀利的盯著我,我額頭上不由冒出一滴冷汗,低咳一聲,“我當(dāng)然會去參加,但是老師跟奶奶的交情是他們的事,我?guī)е蠋煹亩Y物去參加,算怎么回事啊……”
說完我都想咬舌頭了。
這找的什么借口?
但我身為老師的關(guān)門弟子也是他唯一的弟子,他對我傾囊相授,對我的信任更是眾所周知。
要說有誰可以代替老師去送禮,這個人肯定非我莫屬。
我實在沒找到合適的理由推脫。
慕北川收回目光,眉眼間浮現(xiàn)一抹冷意與譏誚,“不用找借口了,不想去就直接說,我不會勉強你?!?br>
話是這么說,但他的神情和眼神可不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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