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說的委婉,卻也足夠直白。
我笑了笑,“您覺得,我是破壞你們家庭和諧的罪魁禍首。”
他抿唇不語,似有些愧疚。
“您這么想真是高看我了。”我早就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來找我,有那么一瞬間我想起身就走。
他們家庭不和諧和我有什么關系?
但是腦海中又閃過許女士蒼白憔悴的面容,于是我忍了忍,“您對我應該是有誤會,我之所以知道許女士病了,是慕北川告訴我的,許女士待人謙和,于情于理,我都該去探望,她一個人在家養(yǎng)病,我才閑暇時去陪她說說話,僅此而已。”
陳先生默了默,“我當然知道你去陪伴我妻子是出于好意?!?br>
那為什么還要說這樣的話?
我強忍心中躁郁,“我能夠理解您,希望一家團圓的心情,但是,我必須和您說清楚,我從未,想破壞你們的家庭,我也沒有想過和陳畫爭奪什么?!?br>
無論是男人,還是母親。
這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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