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事兒,這幾天沒有睡覺,也沒吃東西,這會兒堅持不住了,讓他好好睡一覺醒來吃點東西,就沒事了。”
醫(yī)生說完,我松了口氣。
心情卻是無比復雜,幾天不曾吃喝也不睡覺,這人是瘋了嗎?真把自己的身體當成鐵打的了。
小希和文漪還有事要忙,不能一直在這里陪著我,文漪不放心我一個人,臨走前給我請了護工。
護工在屋里忙來忙去,我的目光卻落在旁邊病床上的人。
他眉眼冷峻,醒著時總給人一種清冷疏遠的距離感,睡著的時候卻顯得分外的乖巧。
乖巧……
我被這個詞逗笑。
其實這個詞和他一點也不沾邊。
想著想著我便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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