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這下，再遇見牧錢，至少不用手腫?！?br>
        腦海忽地一震。

        像有人在極遠(yuǎn)處撫過一口古鐘，嗡鳴聲一波一波傳來，繼而一GU細(xì)暖從袖中那枚圓玉里漾出來，沿著手臂涌入眉間。

        識海開成了一泓小湖。湖心升起一個淡銀sE的圓環(huán)，緩緩自轉(zhuǎn)，環(huán)上浮出四個極小的字：聚而能留。圓環(huán)外，忽而綻出一道極細(xì)的花紋，如同花瓣初cH0U的筋脈，點亮了一個新的印記——

        藥環(huán)·一：引骨環(huán)。

        其下小字自動鋪開：

        以薄膜為環(huán)，托息入骨，先脛尺，後肩胛。

        每環(huán)三日，過則滯，少則散。

        藥力勿求猛，只求久。

        我怔了怔，指尖在膝上輕敲。這不是外物，像是我前世在無數(shù)丹房、無數(shù)火前留下的路圖，此刻被圓玉喚醒，從沉睡里回來了——不再是記憶里一團模糊的光，而是一道一道能落在手上的法。

        嗡鳴漸息，圓環(huán)內(nèi)的光也收斂回去，化作識海中一點淡淡的銀星，安靜地懸著。

        我長吐一口氣，把剩下的五顆丹按「引骨環(huán)」的節(jié)律分包，標(biāo)注好次第。窗外的鳥叫起來，卯時將臨。練功室里，我要讓孩子們今天學(xué)會畫得更圓；巳時，再去秦府，問瑤光一句——

        愿不愿意，先學(xué)，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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