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笑:「說有位就夠了,不用加名字?!?br>
        「名至實歸?!顾?,沒再勉強。

        人cHa0散去時,教室又恢復了粉筆與木桌的氣味。祁洛抱著一沓竹片,沖我做了個「我一定行」的表情;宋蔓把今天的板書小心覆上乾紙;寧芷儀走到講臺前,輕聲道:「牧導師,我能否借一點紫玉果膜?我想回去試薄到看不見的那個程度。」

        「可以?!刮曳至怂恍“?,「記得:看不見不代表沒有,在與不在之間,要用鼻和手去感?!?br>
        她點頭,抱緊小包,像抱緊了一個答案。

        等他們都走,我獨自留在黑板前,把今日的三個字——權、衡、度——描深了一層。粉末落在指節(jié),擦不乾凈,像一種提醒:道理若不能化成手上的分寸,就還是空話。

        窗外晚風起,我抬手輕觸額角,先前的腫已經(jīng)退了大半。萬年的舊仇在心底沉著,不再像尖刺;我知道自己要走的路,暫時只到教室門口,再往前,是練功室,是藥房,是每一個能握住火與呼x1的年輕人。

        我在黑板邊又添了一行小字,給明天的自己看:

        「見、識、心、手」之外,加一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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