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心思單純,講話直接又好聽,秦知夷抿唇笑了笑。

        而此刻,藺九均家的院子里,鄭大娘帶著她女兒鄭秋錦找上門來了。

        屋外頭,鄭大娘一口一個(gè)柳娘子熱情地喚著,是藺九均開的門。

        后邊聲音小了些,應(yīng)是被帶進(jìn)西側(cè)屋里,去和柳闕說話了。

        在屋里聊了沒多久,鄭大娘臉色比鍋底還黑地從西側(cè)屋出來了,身后跟著的鄭秋錦面色也沒比她娘好到哪里去。

        在走回自家院子的路上,鄭秋錦只覺得丟面兒,又氣又臊得慌,“娘,我都跟你說了,阿均哥哥他拜年那天就一口回絕我了。你非不信,上趕著來吃他的冷臉,這要我以后怎么在他面前做人!”

        鄭大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得咬牙切齒的,“他不樂意,你就不能使點(diǎn)手段?他是藺家的少爺,又是個(gè)書生,日后考個(gè)功名什么的,你將來就是官家娘子了!更別說就算他考不上,他的名字還在藺家族譜上掛著呢,那可是商戶人家,夠你幾輩子吃喝了!”

        鄭秋錦又氣又急,覺得她娘什么都不知道,就只知道怪她,“娘,他不喜歡我,難道我還上趕著嗎?你是沒看見他那個(gè)表妹,住在阿均哥哥家這么久了也不見走,我剛瞅著,她就在那屋里頭呢!而且她一副狐貍精模樣,說不定還和阿均哥哥定過親,阿均哥哥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鄭大娘不知道柳闕的身份,只當(dāng)她是藺九均的親姨媽,藺九均父母都過身了,他是個(gè)讀書人,禮儀孝道最通。只要柳闕將兩家的親事應(yīng)下了,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自然也就不愁藺九均不答應(yīng)了。

        眼下這家人打了鄭大娘好大一個(gè)臉,她不禁呸了一聲,“也罷,若是真富貴,他們家也不至于窮了這么些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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