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芮將臉轉(zhuǎn)過去,平淡地說道,“我不答應?!?br>
        衛(wèi)驍目光灼灼,說道,“那娘子說出個我能接受的緣由來!”

        曲千芮想徹底勸退眼前這個男人,她嘴唇動了動。

        良久,她幽幽說道,“你說你清楚我的為人?這村里傳得沸沸揚揚的一件事,你還不知道吧,劉埔義是我殺的。”

        衛(wèi)驍矢口否定道,“不可能!”

        曲千芮看了一眼他,冷靜地說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敢言之鑿鑿地說不可能?”

        在劉家住下的第一個晚上,曲千芮就想過,比起很多個男人,一個男人也許并沒有那么可怕。

        那時的她太單純,還不知道如果一個骯臟下流的男人有了一個專屬他的奴隸時,會變得多么陰毒狠辣。

        或許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陰狠毒辣,只是無處施展。

        從曲千芮踏進這間草屋開始,劉埔義就像是一條毒蛇,總在她不知道的暗處窺伺她。

        在那事上,劉埔義其實根本不行。

        于是,他會不停地狠狠抽打、用盡力氣擰掐曲千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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