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九均又是輕輕一攥,捉住她的手,這似曾相識的場景讓秦知夷迷懵的雙眼也清醒了半分。

        怎么回回做這種事的時候,他都跟個貞潔烈夫似的?

        他俯下身,克制地在她耳邊輕喃,“殿下先說,不會離開我。”

        如今心意已表,秦知夷張了嘴正要說,突然就想起來,他曾不止要求過她不要離開他,還說過媒妁之言,要等尋到她家里人成親才可以做那種事。

        可她還沒和蕭羿和離,蕭羿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

        宮變后,蕭羿便被放了出來,廷尉那邊沒有定罪,她也守諾,放過了蕭家。

        此后她與蕭羿一個住宮外,一個住宮內(nèi),也沒什么干系,加上后來政務繁忙,她就把這事給忘了。

        秦知夷想到之前在嘉平縣的隨口許諾不會離開他,他就記得這樣深切,如今她倒有些張不開嘴。

        他應當是很在乎禮節(jié)名分的人。

        眼下還是不能做這樣的事,她不想再傷他一次,得先和蕭羿和離。

        秦知夷突然就起了身,有些局促起來,“那個,那個天不早了,你先在這睡一晚,我去偏殿睡?!?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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