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尤女士專門強調(diào)過,在彩虹之家,袖章就代表著各自的身份,而之前我又特意觀察了那些孩童,他們的手臂上空空如也沒有袖章。所以我大膽推測——

        “如果我們摘下袖章的話,那么我們在彩虹之家的身份就會從''''義工''''變成''''孤兒''''?!?br>
        還是在那個休息室里,楊筱唯面對刀疤男的壓迫也面不改色,侃侃而談。

        然而,對方并不吃他這一套。

        “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兄弟現(xiàn)在聽了你的話,不見了,但你卻屁事沒有,你覺得這事該怎么算呢?”

        刀疤男從見面開始就幾乎沒怎么說過話,除了在逃跑的時候推凡茵那一下暴露了他的狠勁,他從頭到尾存在感都沒有自己臉上的疤強。

        但是現(xiàn)在,當原本作為明面上的話事人的背心男于床底下憑空消失后,他冷笑一聲,氣場陡然變強,存在感十足。

        他幾乎是步步緊逼,鋒刃直指剛才提議摘下紅袖章的楊筱唯。

        站在一邊原本打算觀望一下的凡茵皺了皺眉。

        她想起季姐將自己領(lǐng)進組織的時候表示從此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還有楊筱唯這姑娘才剛成年,平時沒少對自己嘴甜……猶豫片刻還是站了出來。

        “首先,你兄弟在床下不一定摘了紅袖章,他的消失還指不定是什么原因呢——其次,你這么擔心他,怎么不自己把袖章也摘了試試看能不能去陪他呢?”

        刀疤男被噎了一下,然后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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