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沒有人,就連之前那些吃人的怪物和瘋了的游客,也全都不見了。

        偌大的冰天雪地里,仿佛只留下她一個人。

        寒風(fēng)凜冽,惹得凌雪輕咳兩聲,嗆的鼻子發(fā)紅,她不敢在雪地里賴著,只好踉蹌著從雪中爬起來站直。

        余光掃到身上的雪,用力抖了抖,散落一地碎雪。

        在低頭打量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依舊是來阿爾圣山穿的那套,厚一點的衛(wèi)衣和加厚牛仔褲。

        當(dāng)時在阿爾圣山山腳時穿剛好,可爬山的時候山越爬越高,即便沒有雪崩,凌雪都會懷疑自己穿著這身衣服,遲早會被山上的寒冷凍死。

        身上的衣物大約是因為雪的覆蓋,表面有些濕。但現(xiàn)在這條件,即便全都濕透,也只得繼續(xù)穿著,何況只是有些許地方微濕。

        腦子轉(zhuǎn)了一圈,凌雪終于弄清楚了,這地方絕不是阿爾圣山,或者說絕對不是她來時的阿爾圣山。

        她抿了抿唇,思緒逐漸回憶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

        她和閨蜜在逃命爬山時,卻眼睜睜看著閨蜜舒鳳在雪崩前一秒摔下山崖,不知死活。

        那張異常熟悉的臉孔上,最后一秒倒影著的是驚恐和哀傷,那畫面仿佛電影般在自己腦海里慢放,來回播放,刺得她心口泛起劇痛;而那聲‘活著’,用最大的聲音發(fā)出歇斯底里的怒吼,卻讓她整個人陷入絕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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