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被嚇呆了吧?我補充說道:「剛才我在客廳看到的那位護士呀?是不是你父親的看護?」
張美娜搖了搖頭,堅決的說:「我們家沒有請看護。」
「還是你妹妹?或是遠房親戚什麼的?」雖然知道現(xiàn)在不是探究這個問題的時候,但是我的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毛,忍不住追問。
「沒有,這里就只有我和爸爸一起住?!箯埫滥瓤桃馍斐鍪謆了個「二」,強調(diào)這間屋子只有兩個人住。
沒有這個人?轟的一聲,我只覺得整個頭皮發(fā)麻……
仔細想想,那個nV人突然就出現(xiàn),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而張美娜又是這麼的肯定沒有這個人,難不成真的……
有鬼!
我說過,容易驚慌的心理醫(yī)師是無法得到病患信賴的,盡管心里很恐懼,此刻也只能暫時壓抑下來,并試著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指了指她的傷處,關(guān)心問道:「對了,你的手是怎麼受傷的?」
很平凡的一句關(guān)心話語,張美娜聽了卻瞬間白了一張臉,神sE驚慌的猛搖著頭說:「沒什麼、沒什麼,不小心割傷的……」
從那倉惶的神sE看來,我知道她沒說實話,但是也知道此刻b問她的話,只會得到反效果,所以只是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她,不發(fā)一語。
這招很有效,心虛的張美娜一會兒不安的看著我,一會兒又低下頭,最後才鼓足勇氣迎向我的目光,嚅嚅囁囁的說:「我怕說了,你會把我……當(dāng)成瘋子。」
我肯定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會這麼做,同時輕輕抬了一下手,鼓勵她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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